我们如何思考?我们想通过或随着媒体来进行思考,凯瑟琳·海尔斯(N. Katherine Hayles)在我们展开这个令人振奋的探究的一开始就提出了这个问题。随着印刷时代的衰退和每天都有新技术的出现,这个命题已经变得更为复杂,特别是以传统印刷为基础的人文科学和定性的社会科学的学科来说更是如此。通过数字和印刷技术之间的这个裂缝,海尔斯非常赞许当代的技术——这是人类和技术共同进化的信念——并且推动着她所谓的“媒体比较研究”,这是一种在打印传统下为数字技术找到定位或者说是在数字技术背景下为打印技术找到定位的新方法。
海尔斯探讨了传统人文科学这一领域的演变和数字的人文科学如何改变学术的知识、研究、教学和出版。她接着描述了数字媒体在神经学上的影响,在这里,略读、浏览、“高效阅读”以及通过机器运算法则的分析都被视作如往常一样的真实阅读。海尔斯主张我们必须认识这三种阅读和理解每一种的局限性和可能性。除了阐明比较媒体视角所需要的物质。海尔斯还探索了在错综复杂的事物中的技术螺旋。她也充分考虑电报密码库这样的早期数据库带给我们的影响,比较我们在数字时代里对于时间和空间的认知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她是通过三个具有革命意义的数字产品来进行说明的——包括史蒂夫·托马苏拉(Steve Tomasula)的电子小说“TOC”,斯蒂文·霍尔(Steven Hall)的《蚀忆之鲨》(The Raw Shark Texts)和马克丹尼利斯基(Mark Z. Danielewski)的《唯一革命》(Only Revolutions)。
这本书加深了我们对数字技术在人道主义者手里所发挥的非凡力量的理解,同时提供了有说服力的理论来帮助我们如何处理面对人性的种种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