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每种语言都有一些相同的特征:我们可以问个问题、说些属于我们的东西以及告诉别人该做些什么。但除了这些,我们的语言丰富多彩又无穷无尽:一个讲法语的人无法想象一个不区分阳性(un)和阴性(une)、男性和女性的世界,而爱沙尼亚人对男性和女性只有一个词:tema。在澳大利亚迪尔巴尔语(Dyirbal)中,事物可以分为阳性、阴性、中性——或是可食用的蔬菜。
每种语言都为我们讲述了使用它的人的故事。在《我看到了狗》中,语言学家亚历山德拉·艾亨瓦尔德带我们从遥远的巴布亚新几内亚沼泽地带来到北美的大学校园中,阐明了名字的重要性,能够准确表达你的含义的价值,什么样的语言可以讲述作为人类的意义——以及当这些永远消失时我们又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