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安放的女孩》——一本由回忆录、神经科学和女权主义医学史编织而成的图书,讲述了成千上万的女性目前正在接受的迟来的多动症诊断——她们很可能从出生起就患有这种疾病。本书扩展了卡拉为《时尚芭莎》(Harper's Bazaar)2022年9月号撰写的热门专题故事《聚焦》(Coming Into Focus),它是杂志今年获评最好的专题之一。
当大流行开始时,新晋妈妈和自由职业者卡拉意识到她可能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在她成年后的大部分时间里,她一直在努力维持一份工作,而她与新生宝宝一起度过的每一天里,内心都有一个持续尖锐的声音在发声,还颇具乔·佩西(Joe Pesci)的精气神和雷吉娜·乔治(Regina George)的腔调。但这些不都算她的个人缺陷吗?
不,事实证明并非如此。经过几个月的治疗,卡拉被正式诊断出患有多动症,39岁的她开始了一段悲愤的自我解放之旅,并重新理解她的个人生活。而且,她并不孤单。2021年,美国开出了4100万份精神刺激剂阿德拉(Adderall)的处方,比前一年增加了10%——而且,这些新处方中有相当数量是开给女性的,这在过去十年中是第一次。
在《无处安放的女孩》中,卡拉追溯了她的人生——从20世纪90年代的教室,那时多动症是独属于静不下来的小男孩的诊断;到青春期的荷尔蒙动荡及其对女孩神经化学的独特影响;再到卡拉懵懂成为一位母亲,以及她如何渴望为自己女儿做到最好。在整个过程中,卡拉研究了多动症的科学和文化历史,并探讨了目前成千上万的女性如何以知识和同情心来重新审视自己的个人历史,并能引导她们走向一个更稳定、更快乐的成年生活。
对我来说,卡拉在《时尚芭莎》上的这篇文章出现在我邮箱里的时机恰到好处:我的两个大学室友在过去三年里被诊断出患有多动症,对于那些已经患病且被误诊超过十年的女性来说,如今这种诊断既清晰又令人抓狂。我丈夫的家族有多动症的遗传倾向,我的大女儿开始上幼儿园了,这让我思考,如果我的孩子在她童年晚些时候也陷入这种挣扎,作为家长的我该如何为她辩护。但是,在与卡拉的交谈中,我意识到,对于那些正在努力应对多动症诊断的女性,以及在新世纪可能在童年时期确诊多动症的女孩来说,产生这种个人层面上的深度联系一点都不稀奇。卡拉关于多动症睿智而温暖的报道的受众不仅数量众多,而且都如饥似渴,我坚信对于《无处安放的女孩》来说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