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或政府部门不是有意识的存在,而是一种人工智能,有能力做出完全不同于任何组成人员意图的决定。在压力条件下,可能还会变得很疯狂”。
那么,我们避免做出决定时,这一机器会发生什么呢?
丹尼斯(Danies)在《不负责任的机器》(The Unaccountability Machine)一书中,研究了为什么市场、机构甚至政府会系统性地产生每个参与者都声称不想要的结果。他对斯塔福德-比尔(Stafford Beer)的著作作了全新阐释,这位传奇经济学家在20世纪50年代就提出,我们应该将组织视为人工智能,能够做出有别于其成员意图的决策。
回溯过去几十年的许多重要决策,可能经常有不舒服的感觉,那就是不为人所熟悉的立法者其实是相对较低级的公务员,他们在电子表格中输入占位数字,然后将其作为基本的约束条件;否则就意味着有人要冒着被批评的风险做出决策。
其中一个例子就是欧元成员国在1995年签署的《稳定与增长公约》(‘Stability and Growth Pact’):如果财政赤字占GDP的比例过大,成员国将承诺削减开支或提高税收。一位名叫居伊-阿贝勒(Guy Abeille)的公务员负责提出这个百分比,而预算主管的指示是:“规则要简单,听起来好像来自经济学家,可以反对那些走进我办公室要钱的部长们”。当时,法国的赤字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多一点,所以比这个数字低是没有意义的;3%是‘一个好数字,一个历久弥新的数字,让人想到三位一体’。在选定3%之前,对各种小数字的吸引力进行讨论的过程显然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到 2010年,《稳定与增长公约》导致意大利十年经济增长缓慢,希腊也差点被挤出欧元区。阿贝勒并不知道他将为整个欧洲大陆制定如此重要的政策,当然,他也从未当选过这一职位。
还有一个骇人听闻的例子,1999年,荷兰皇家航空公司(KLM)在史基波尔机场用工业粉碎机处理了440 只松鼠......因为抵达时没有正确的文件。这件事成为头条新闻时,一群鹦鹉和几十只水龟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管理控制论是比尔在组织环境中应用于自我调节的科学,但在很大程度上被忽视了,结果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政治和经济危机。戴维斯以其特有的冷嘲热讽和严谨的新闻态度,审视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以及如果世界在有机会的时候听取斯塔福德-比尔的意见,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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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迈克尔-刘易斯(Michael Lewis)、约翰-凯(John Kay)和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Nassim Nicholas Taleb)读者的理想选择。
作为混合类型作品,将吸引喜爱尖刻幽默、政治惊悚小说到商业指南等各领域的读者。
由拥有众多读者的知名评论家揭示政治经济史中鲜为人知的一面
授权信息及详细资料,请点击此链接: 《不负责任的机器:为何组织系统会做出可怕的决定,以及世界如何失去理智》The Unaccountability Machine((DECISIONS NOBODY MADE): Why Big Systems Make Terrible Decisions - and How The World Lost its Mi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