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戛纳电影节上无所事事,这场明星云集的盛会就成了青年时代的海洛因。它给了我们仿佛是在世界的中心撒欢的幻像。对我来说并不容易全身而退,这需要时间和努力。我曾经暗下决心,如果没有拍出好作品,没有具体的拍摄计划就不回戛纳,然而盛情难却,面对组委会的邀请,我最后还是成为了组委会的主席。不过同时,我又扪心自问这是否只是一个借口,为逃脱这个秘密的约定。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蛰伏,我都不再雄心勃勃试图成为第二个斯皮尔伯格。现在我仅以一个电影爱好者的身份去重新审视戛纳,整理思绪,抛掉对往事的留恋,忘却逝去的雄心,撕开电影节这张华丽的外表,真正去了解它。”
那个写《糟糕的生活》的Frédéric Mitterrand又回来了,抛开电影节的光鲜亮丽,用他独有的尖刻,敏感的写作风格去展现他眼中的戛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