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痛苦遭遇是最大的幸事,”16岁的Mifti在她的日记中这样写道。Mifti在母亲死后便一直住在柏林,作为一个“伪抗压受阻者”的问题小孩,她在经历了长年的“改变不适应症”后各方面表现堪忧。
Mifti虽然头脑聪明,家境良好,但小小年纪便开始吸毒和逃学,对此她甚至有自己的一套理由:与其对书本上已有的惯例和传统进行研究,不如深入社会去体验这个世界。她住在家道中落的同父异母的兄妹家中,而父亲的绝对权威依然存在于孩童的早期时代。于是自我毁灭成为了获取自由的一种方式。Mifti所生活的那个世界,介乎与天才与疯子之间,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使用大人们的语言,想要进入他们的领域,分享他们既有的规则。她的堕落是她的骄傲,但她试图掌控自己的生活。
年仅17岁的的Helene Hegemann以纯熟的语言,精妙的构思在她的处女作中构建了一个由梦境、噩梦和赤裸裸现实相互交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