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末代王后首次披露坎坷命运!
经历政权倒台、伊斯兰革命、王室流亡后仍坚贞不渝的爱!
在法国总印数高达39.2万册!
伊朗最后一位王后法拉赫·迪巴第一次打破沉默,讲述了一个让人痛彻心肺的国破家亡的故事,以及她对国王及其统治的国家的热爱。
“每当我想起1979年1月那个清晨,就会感到一股锥心之痛。首都德黑兰受到野蛮袭击已达数月之久,但是整座城市却陷入紧张的沉静气氛中,好像我们的首都突然之间屏住了呼吸。这是在1月16日,我们即将离开这个国家……”
伊朗末代王后的故事就像一个真正的童话。法拉赫·迪巴(Farah Diba)是家中惟一的孩子。她没有父亲,在舅舅家由母亲带大。1959年的法国之夏,当这位美丽的少女正努力争取奖学金以便在巴黎继续学建筑时,她与伊朗国王的偶然相识发展成了一段罗曼史。
1959年,年仅21岁的法拉赫·迪巴嫁给了伊朗国王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Mohamed Reza Pahlavi)。
在这个多事之秋的年代里,她平静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时代》杂志、《新闻周刊》、《巴黎竞报》等著名媒体争相报道她加冕伊朗王后,她于一夜之间成为国际名人,也成了世界各地摄影师最为青睐的对象。
虽然国内已出现严重分裂势头,但是成为王后的前一段岁月里,她拥有一段美满的婚姻,抚养了四个孩子——两个男孩和两个女孩,并且致力于国内社会和文化事业。
随着伊朗国家的现代化进程,她献身于众多社会公益活动,积极为伊朗人民改善生活条件——建立学校和医院,为改善妇女生活状况而斗争,支持麻风病人护理计划。
但在二十年后的1979年,这个童话般的故事变成了一场噩梦。游行示威和暴乱令这个国家动荡不堪,为了避免发生流血冲突,法拉赫和国王决定离开伊朗。当时,过着驱逐生活的国王已查出身患癌症,永远也见不到自己的祖国了。
从此,国王夫妇一家在摩洛哥、巴哈马、墨西哥和巴拿马寻求避难,还曾藏身于纽约一家医院里,国王在那里接受治疗。最后,埃及总统安瓦尔·萨达特(Sadat)同意接收他们在埃及定居下来。但十八个月后,这位总统自己也被原教旨主义者暗杀。
因为此时美国同中东各国关系紧张,这种紧张的关系也开始暴露出其原有的缺陷,所以关于国王晚年的故事,也就成为了二十世纪晚期最悲痛的历史插曲。
逃出伊朗后的30多年来,高贵的王后法拉赫·巴列维一直受苦受难。然而,她仍然对曾经拥有并失去的一切,以及在人生旅途中的高峰和低谷抱着达观态度。对伊朗的难以忘怀、对国王的永恒之爱、波斯诗人的永恒智慧,所有这一切都是她支撑下来的理由。
“在一些日子里,我觉得自己失落而又疲倦……人们给我写信,要我赐予他们勇气,”她说。“生活是一场斗争,对每个层次的每个人来说皆如此,但你不应当失去尊严。继续生活便是生活的斗争。”
“我在波斯诗歌中能找到许多答案。蔚蓝的天,对家庭和自然的热爱。所有这些给了我积极的力量,”她说,“最终,你得靠自己找到继续前进的道路。”
她的回忆录《坚贞不渝之爱》记述了这位迷人、美丽的王后的生活,面临历史的动荡,她被迫放弃一切。该书自法文版曾多个星期占据法国畅销书排行榜首。
在书中,她记述了伊朗在革命初期陷入的骚乱、随意的处决,以及丈夫与癌症所做的斗争。她还描写了在德黑兰美国人质危机的白热化阶段,自己一家人因寻求庇护和医疗而成为外交负担的屈辱。
她详细描述了她和丈夫在最终回到埃及定居之前,坐喷气式飞机辗转飞行于埃及、美国、巴哈马群岛、墨西哥和巴拿马时遭遇的政治花招。对这些事件的复述是依据她自己的日记以及国王的医生、前埃及第一夫人杰汗·萨达特和其他一些人的记述。
她关注伊朗的每次新闻广播和每一步新的发展,就好像她仍在国内。她每天要抽出时间回答人们发来的电子邮件,这些人中有请求她给他们打电话的伊朗学生,有为孩子担忧的父母以及需要她精神支持的理想破灭的流亡者。
巴列维在2001年前开始写书。当时,她因最小的女儿不堪抑郁症、饮食紊乱、失眠药依赖症的折磨而痛苦万分。31岁的莱拉2001年在伦敦一所宾馆的房间里去世。“我悲伤极了,然后就开始写了,”她说起了写回忆录的原由。
巴列维说如果她有遗憾的话,就是没有跟丈夫和孩子们一起相处更多时间。
而她最愉快的回忆则是先后生下4个孩子,以及在伊朗乡间巡游。她说在那里接触到了普通百姓。“我总是想不带女佣独自旅行,或者骑着骆驼穿越伊朗的沙漠。很显然,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经历,”她带着渴望的语气说道。
她的老熟人哈莱赫·埃斯凡迪亚里说:“她从来没有丢掉那种平民化作风。她真诚坦率。虽然国王给人的印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她却在访问各省时让人们蜂拥过来拥抱她。”
埃斯凡迪亚里现任美国伍德罗·威尔逊国际中心的中东项目主管,曾与巴列维就读德黑兰的同一所女子学校。
巴列维记述了当孩子们最需要父母的时候,自己被迫与他们分离;记述了与扑到了国王脚下的王宫侍卫人员挥泪告别的最后场景;还描述了一名厨师,他紧紧抓着几个铜壶和几个装满滨豆和蚕豆的口袋,以便把它们带上飞机。
“当回首往事时,这场革命我们都有份儿,”她说起了她的国民,“在某种歇斯底里的气氛中,他们都认为信教的人能带来自由和民主。”
“霍梅尼利用了所有的人,”她谈起领导1979年伊斯兰革命的最高阿亚图拉。“也许我们本该用不同的方法去处理问题,”她承认说,指出了她丈夫的统治存在不足。伊朗国王死于1980年。
丈夫死后一些王室随从的政治花招依然令她感到痛苦。她说,“在见过了人的一面后还得再看另一面,他们说的和做的,这让人很难忍受。那都是些过去你身边的人。”但她又补充说道,“我努力使自己超然处之。”
“如果你非得穿越沙漠才能到达目标,那就出发吧,”她引用伊朗最著名的诗人之一哈菲兹的话说道,“不要去理会扎人的荆棘。”
本书讲述了伊朗末代王后对那段动荡年代和伊斯兰革命的个人看法。而且最重要的是,它给我们提供了一份颇具说服力的人文资料,这些资料是一场悲惨国内斗争见证者的真实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