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背景:牛津大学(Oxford University )第一所女子学院成立于1878年和1879年间,但是牛津大学在1907年引入了一个人类学学位,允许女性入学攻读该学位,直到1920年才允许女性获得正式学位。但这仅仅是背景,真正让弗朗西斯着迷的是那些第一批女性人类学家是如何来到世界上最偏远的地方的,在她们试图了解偏远和很少访问的文化时表现出非凡的勇气。
这些都是非常杰出的女性:例如,玛丽亚•茨帕利卡(Maria Czaplicka),是一个贫穷的波兰(Polish)学生,在沙俄(Russian)占领时期长大,为接受教育而努力奋斗,然后以某种方式说服牛津大学接受了她(后来,她冬天在西伯利亚(Siberia)旅行,说自己是“唯一自愿流亡西伯利亚的波兰女性”);凯瑟琳•劳特利奇(Katherine Routledge),一位英国(British)女继承人,乘坐自己的远洋游艇前往复活节岛(Easter Island),并在一场起义中抵达那里;比阿特丽斯•布莱克伍德(Beatrice Blackwood),用她的宠物猫来控制巴布亚新几内亚(Papua New Guinean)高地的居民食人族战士;以及埃及古物学家(Egyptologist)威妮弗莱德•布莱克曼(Winifred Blackman),面对巨大的危险,他为亨利•韦尔科姆爵士(Sir Henry Wellcome)收集了重要的人种学藏品。
弗朗西斯正那个这四种女性的人生经历讲述一个更大的故事:第一代女性——勤奋、开拓、无畏——是如何走向世界的,而且在她们研究其他文化时,展示了我们自己也多么奇特。《梦想的海岸:五个寻找世界的女人》(UNDREAMED SHORES)既是一部探险故事,也是悲剧故事。因为其中谈到的每个女人回国后都发现学术界对她们关上了大门。在国外,她们是勇敢的学术专家,有过重大发现,但在国内,她们注定要被视为女儿、妻子和姐妹。正如弗朗西斯自己在作品提案中所说,“如果人类学是一个闯入者的一门艺术和科学,那么这些妇女就完全,有时甚至痛苦地,为这份工作做好了前期的准备工作。”
当然,学术上的否认会已经产生过严重的心理后果,弗朗西斯的两位前辈犯下精神病,另一位则自杀。因此,我认为,这部作品提案中有对那一时刻的特别令人痛心的提示——比阿特丽斯•布莱克伍德晚年在皮特河博物馆(Pitt Rivers Museum)工作时,突然向一位旁观者展示了巴布亚牛吼器如何使用。她把牛吼器绕着她的头旋转,在这个过程中揭示了她曾经是一位探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