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Jimi)的歌从孩童般纯真到高度的抽象化,总能演绎出自己的想象力和情绪。他的吉他演奏超脱了现有的音乐表现,无一不推动着音乐家们达到新高度,一个吉米展示给他们的高度。
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我第一次在后台遇见吉米。两周后的一个晚上,我回家发现他正坐在那儿和我的妻子还有她的合伙人吃晚餐。原来我妻子的这个合伙人在他们紧挨着菲尔莫东俱乐部的店里,做出了吉米无论在台上台下都经常穿的那种漂亮的皮制夹克。
我们很快成了朋友。他租下了不远处的一套公寓,还视我们为他在纽约的家人。从那开始,我们几乎每天都一起闲逛。我的朋友和同事总叫我AD。吉米经常来到我后面,对着我的右耳轻声说:“AD,死后……”他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始终认为他低语出的这个“死后”是一个玩笑,因为吉米是个很爱嬉闹的人。但是,自从1970年他彻底地闯入我的生活开始,我便尝试着去完成吉米在他短暂的生命中未能完成的音乐,即使数量庞大得惊人。
每当用吉米的遗产工作时,我经常会这样问自己“吉米会同意吗?”我肯定不管我什么时候到他那,他都会让我知道。
这本书是为他准备的礼物,给过去的他,还有他留给我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