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荒谬疯狂家族史
走向决绝而异美的俄国文化
以身为器,青春为饵
欲念是罪,却又如此圣洁纯粹
莫斯科,人们印象中惯常的白雪覆地,既决绝冷漠,却又神秘。曾数次赴俄学习语言、留学的白樵,以青春为饵,身体为器,将自己的魂魄,遗留在北国雪地结界中。
早年受欧美流行文化驱引,后叛逆逃离雪境,彼此争锋相对的文化,他欲求其成因,却仍未有答案,只能从语言学里企图解构。位格、呼格、予格、属格、具格、受格……刻苦钻言,借位转品,语言不仅是文化,也是自身的倒影,有挣扎,有欲望,也可见多声部崩解后的近代俄国文学群像、法文文学媚行者身影。
Влюблённые,俄文即恋爱中的人们。欲求般若大证悟者,必得通体舒脉于先,肉启后方能灵启。以基辅恋人为药引,催促离开岛屿,潜行于后列宁格勒,迷走于街,献祭肉体,融入他者,各式俄国男子,色如诸多画派,他们交汇、分离、变形,相遇却不重逢,于爱中困惑,从以为的消亡中获得重生。
走入异美的俄国文化,告别荒谬疯狂的家族史,白樵将自身延展成一则田野调查的纪录片,以构词学为骨,展开智识型散文书写,文字一如既往的华美斑斓。厚灰冷冽的北域,他以私我骨血情爱涅盘,撬开冰封;于文化冲撞中,将语言幻化成不同线条,引领着抵达与转身。每写下一件事,犹如封印一件物体,他不悼亡,仅以书写顽抗命运。